清雍正五彩山水人物笔筒 尺寸:高15.3cm 成交价:35,650,000人民币 翰海2015年秋拍 说明: 笔筒是为文房雅器之一,中空以纳笔,是其最初也是延续至今的特质。“唯殷先人,有典有册”,发端甚早的中华文明,最自觉的将历史的经验加以勤奋的传承。文化,不可逆转的囊括了一切它所触及的物质世界。书典必有刀笔,笔从人而行走撂握,久而久之,不便贮存携带,便有笔盒容纳,书案之上,则有笔筒承之。笔筒产生的年代已不可考,湖北江陵凤凰山168号汉墓和山东临沂金雀山周氏汉墓各出土一件竹笔筒。金雀山汉墓的竹笔筒两端穿透,筒身镂有八孔,筒身中间及两端有三道皮箍,笔筒涂黑漆,出土时,笔筒里置有竹笔。筒身镂孔是为便于取笔。由此可知,两汉笔筒是一个镂孔的细竹管,笔完全置于其中,与后世圆筒状插笔的笔筒有很大不同。三国时期的吴国文人陆玑,在《毛诗·草木鸟兽虫鱼疏螟蛉有子》中写道:“取桑虫负之于木空中,或书简笔筒中,七日而化”。且不细查其外貌,仅笔筒一词,便有史可查的绵延了二千于年。宋无名氏《致虚杂俎》载:“羲之有巧石笔架,名‘扈’;献之有斑竹笔筒,名‘裘钟’皆世无其匹”,然竹木易腐,无论是两汉,亦或是文物昌隆之唐宋,笔筒存世者皆寥寥可望。近至明代,各类传世器逐渐增多,蔚为大观,朱彝尊曾作《笔筒铭》云:“笔之在案,或侧或颇,犹人之无仪,筒以束之,如客得家,闲彼放心,归于无邪。”一语道出了笔筒容毫纳笔的精神内核。明屠隆《文具雅编》载:“湘竹为之,以紫檀乌木棱口镶座为雅,余不入品”。又明文震亨《长物志》云:“笔筒,湘竹,栟榈者佳”,以上文献频出于明,即是证明。经过长时间的发展,竹、木、瓷、漆、玉、铜、象牙、紫砂等质地品类的笔筒,已经彻底的作为一种可以欣赏的,不可或缺的文化元素之一,无时不刻的出现在文房陈列之中。